半晌,这些人茫然看着白简。
花非小声说:“老板,是个收割信仰的好机会。”
白简看向这些人,缓慢说:“你们,自由了。”
话落,又是安静了,片刻后,人群中响起小声的抽泣,转而嚎啕大哭。
白简歪头不解。
这些人哭什么呢?
白简不懂也不纠结,她吩咐花非他们:“走。”
一听走,人们不哭了,直勾勾看着白简他们。
“你们去哪里?”
有个人大着胆子问。
沉稳和善的王惜年站出来说:“我们有重要的事情做,既然你们清醒了,就好好生活,只要不放弃,总能活下去。”
“我们不知道下一步要做什么?”
气温回暖了,还是冷,这些人露在外面的皮肤,除了污染的红斑,就是肿得老高、流着透明液体的冻疮,有的已经变成黑色了。
他们的眼神是迷茫的。
“你们能养活他,一定可以养活自己,活着就是你们要做的事。”
王惜年说,他帮不了这么多人。
“好,我们知道了。”
这些人终于有了一点振作的样子,是的,要活下来。
白简想了想,问:“你们,谁会种田?”
一个女人站出来:“我是木能力者,我会种田。”
她站出来后,又有三个人站了出来:“我们是给那个骗子种田的。”
骗子吃的食物,都是他们催生出来的,可笑的是,他们还心甘情愿,宁愿能力耗尽,自己饿着,也不想委屈骗子一点。
经过一番沟通,白简跟着他们到了种植的地方。
一进去,温暖的空气扑面而来,花非评价:“老板都没这么奢侈。”
不能种白简就不种了,除了用自己的术法,她不要求用远高于作物的价值,去强行种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