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向南诗雅,轻声说道:“雅儿,我们先去驿馆。”南诗雅乖巧地点了点头,两人转身欲走。
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传来一个粗犷而沙哑的声音:“新来的县太爷,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一个衣衫褴褛、满脸风霜、仿佛被岁月刻满了痕迹的矿工奋力挤出人群,“扑通”一声跪倒在柏宇轩面前。
柏宇轩停下脚步,目光落在这个矿工身上,眼神中带着关切与认真,“这位大哥,你有什么冤屈?”
李矿工抬起头,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希冀的光芒,“县太爷,矿上的老板克扣工钱,还逼着我们下矿,矿井里塌方死了好多人啊……”
柏宇轩听闻,眉头紧紧皱起,形成了深深的川字纹,他转头看向孙师爷,声音低沉而严肃地问道:“可有此事?”
孙师爷眼神慌乱地闪烁着,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支支吾吾道:“这……下官不知……”
柏宇轩的目光又缓缓转向县衙紧闭的大门,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那笑容仿佛能洞察一切阴谋诡计,“看来,这县衙里,藏着不少秘密啊……”
他轻轻拍了拍李矿工的肩膀,给予他一丝安慰,“放心,本官定会为你做主。”
他转过身,对南诗雅低声道:“雅儿,看来我们得换个地方‘休息’了。”说罢,柏宇轩径直走向县衙大门,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他猛然抬起脚,狠狠地踹向那扇厚重的木门。
随着一声轰然巨响,木门竟被他一脚踹得洞开,门房内的小厮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连滚带爬地跑了出来,脸上满是惊恐之色。柏宇轩昂首阔步走进县衙,身姿挺拔,步伐坚定,那背影仿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他对身后的南诗雅说道:“雅儿,我们进去。”
孙师爷面色骤变,变得煞白如纸,他连忙跟了进去,心中暗自咒骂柏宇轩的无礼与莽撞。
他本想借赵县令的威名与权势吓退这个初来乍到的柏宇轩,却万万没想到这新来的县令如此强硬果决,毫不畏惧。
进了县衙大堂,只见赵县令斜倚在那把破旧的太师椅上,脸上一副病恹恹的模样,仿佛弱不禁风。
见到柏宇轩进来,他才勉强起身拱了拱手,有气无力地说道:“柏大人,下官身体不适,未能远迎,还望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