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听闻,是喜塔腊氏脖颈受伤,那伤口,倒像是什么戳出来的。
以死相逼。
看着弘历爱而不得,淑慎倒诡异的生出几分畅快。
纯妃不知内情,如今和富察容音处于要拜拜不拜拜的状态。
她倒是想着法子想要侍寝,只是皇上不搭理她。
纯妃自觉屈辱,最近只暗中密谋除掉魏璎珞,剩下的时间倒是不生事。
......
自那日弘历发疯已然过去两日,富察傅恒自觉和福晋关系更进一步,却突然被派至外省。
他倒是未曾多想。
这日,傅恒即将启程,前一日晚来到两人婚房处向尔晴告别。
“夫人,大声些,你夫君就在外头听着呢,让他也来参与参与我们的快乐。嗯?”弘历的声音沙哑,大手顺着尔晴的脊背摩挲。
尔晴不禁发出阵阵颤栗,整个人柔弱无骨的半躺在弘历怀里:“不,不行。”
房间内烛火已熄,富察傅恒在外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决定敲门。
“尔晴,你睡了吗?”
前几日因青莲一事二人关系有所缓和,只是当晚他被皇上扣在宫里,直到第三日才有空闲回家。
他和尔晴已经三日未见。
如今一回来,他又要收拾行囊远行。
他想在走之前见一见尔晴。
“夫人,问你呢,睡了吗?”弘历轻笑。
灼热的气息打在尔晴后颈。
尔晴眼中噙满泪水,捂着自己的嘴摇摇头,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生怕富察傅恒破门而入。
“尔晴?福晋?你睡了吗?我有些话要说。”
见里面没有回应,傅恒再次敲敲门,尔晴难道已经休息了?
“福晋,呵,叫的可真亲热。”弘历冷笑。
他如同惩罚一般,微微张开嘴,用牙齿轻轻地咬住了尔晴圆润小巧的耳垂。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尔晴不禁浑身一颤,娇嗔地嘤咛出声。
一边咬,一边挑衅的看着门外那高大的身影。
他嫉妒的嘴脸怎么也藏不住。
“夫人还是快些将他打发走吧,若是不小心听到些什么不该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