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
“夫君别急,李四儿就在这房间里呢。妾身委托那侍卫将李四儿火化成灰,就是为了让你们永不分离啊,你瞧,妾身这不就做到了吗?”赫舍里氏笑得温柔,贴心细致的为隆科多擦拭手心,脖颈。
隆科多顺着她的眼神望去,只见桌子上赫然放着一个药碗。
骨灰入药,用的愉快哦夫君!
赫舍里氏对他笑得灿烂。
而隆科多只感受得到如雷鸣在耳边响起的心跳声,恶心的恐惧使他的嘴唇颤抖,冷汗如雨一般从他的额头滴落,他感到一阵无形的恐惧在空气中凝结,一股冰冷的寒意从他的脊椎上蔓延至全身,毛骨悚然。
“嗬!嗬嗬!嗬!”隆科多用力挣扎,可手脚虽有感觉但偏偏就是动不了。
毒妇,毒妇!
你疯了!你个疯子!
隆科多冲着房间外大喊,来人,快来人!
这个女人疯了!
加之从身心双双传来的恶心感,隆科多几乎是打着干呕拼命挣扎,过了好一会,竟真的让他上半身探了出来。
“瞧你,夫君,瞧你感动的,夫君这样,很容易摔断腿的。”赫舍里氏冷眼旁观,等到隆科多半个身子都超出床面才出声。
隆科多用右手肘关节支撑,左手捏住赫舍里氏方才放在地上的烛台,用尽全身力气向蹲在他不远处犹如恶魔低语的赫舍里氏扔去。
可惜,力气不大,扔的不远。
赫舍里氏捡起熄灭的蜡烛,站起身朝不远处的其他蜡烛走去,再次将这蜡烛点燃。
“夫君需要帮忙怎么办吩咐妾身。妾身知道夫君想做什么,让妾身来帮你!”
隆科多惊恐的连连后退,可惜,没有力气只能任人摆布。
“嗬!嗬嗬嗬!”
疯女人,你要做什么!
来人,快来人!
赫舍里氏淡定的用火苗点燃床幔,火苗顺势直冲床顶。
厚重的实木床顶若是掉下来,隆科多又是这么个姿势,那这双腿,应该会受一番苦头吧。
赫舍里氏冷漠的看着火苗越窜越高,越窜越密。
随即她在隆科多惊恐万分的表情中掏出带着迷药的手帕,“夫君呐,别怕,睡一小会儿就好了。”
迷药不多,不到一盏茶时间隆科多就会醒,又或许是被砸断腿疼醒也说不定。
她跳上床,拉住隆科多的腿,用力往床上扯,调整角度。
随后将放好蜡烛的烛台塞到隆科多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