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不管管?”
“哀家管什么,那是她亲额娘,哪里轮得到哀家越俎代庖。”富察氏这个嫡女养的,差了点心胸气量,她何必给自己揽事。
乌拉那拉氏整日在延禧宫捧脸望月,早晨去请安也气定神闲,唬得那群嫔妃觉得她有病,渐渐的也不爱搭理她自顾自聊天。
倒是婉答应心肠好,但也是个锯嘴葫芦,说不了几句话。
高斌和太后有仇。
纯嫔还算老实但愚蠢。
下面那些小贵人小常在太后看不上眼。
细数下来,皇帝的后宫里简直没几个良人。
福伽去将花瓶接过,摆在不远处的桌案上。
“皇帝这个岁数,孩子还是太少了。”
“可……先帝驾崩不足三年……?”福伽迟疑。
“皇帝又不是什么孝子贤孙,不就是纳个妃嫔,这有什么。”
太后冷笑,一上位就翻脸不认人的白眼狼,不配得什么好名声。
更何况路是自己选的,纳不纳妃不都得皇帝决定吗?
“人调教的怎么样了?”
福伽道:“有几分颜色和心气,已经在南府准备好了。”
“那就叫哀家看看她的本事。”太后将微抿一口茶,福伽弯腰退出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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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上
“皇上,您不是有自己的马车吗?”兰若抓着手绢,有些紧张。
二人相对而坐。
孤男寡女共处一马车,兰若觉得很不自在,但谁让皇帝不要脸面,顺势一跃就溜了进来。
兰若不得不感叹,他的身手是真的好,哪像养尊处优的皇帝,
“我的马车坏了,格格莫非忍心将我一人抛弃在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