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什么计划啊,是不是这个女人乱说,她的话你也能信?”
胡宁胜不敢置信的看着陈明初,他实在不理解,难道在特工总部干情报工作,能力这么不重要吗。
陈明初可不在乎这些,用眼神示意手下动手,把胡宁胜用铁链吊了起来,不理会对方的哀求、谩骂。
他把烧好的火烙铁举起来,本想着点根烟,结果发现太热了,根本没法靠近:“老胡,你也是这行的老人了,规矩你懂,我们吧,不看你说什么,只看你做什么。现在你供述的那些地点除了这个女的,其他都是空的,就是说你的投名状是张白纸,你说我们怎么信你、怎么把你当自己的亲兄弟。”
胡宁胜急了,这个傻彪的陈明初明显是玩真的:“陈处,你别乱来,我真心投靠你们的,如果你给我上刑,消息传出去,以后谁还敢投降了。”
陈明初看看左右:“你问问,他们谁会出去乱说,再者说了,我算看明白,你啊,就是假投降,真脱身,听闻戴老板有话,战争期间军统竖着进人,横着出人,你是打算带着如夫人跑路吧。”
“没有,绝对没有,我是真心投靠咱们特工总部,要不是我,你连新任站长是赵立军都不知道,更何况我帮你抓住李玄月了。”
胡宁胜卖力的挣扎,可惜效果仅限于铁链当当作响。
陈明初看眼身边皮肤白皙、身材完美的李玄月:“放屁,没准你就是他妈的想换女人了,才故意出卖她。”
说着,手里的火烙铁直接怼在胡宁胜的胸膛上,随着惨叫声响起,审讯室里弥漫着难闻的肉焦味,陈明初用眼神示意手下给胡宁胜上刑,就走出审讯室。
他刚刚从李主任办公室出来的时候,手下人传话,上海市警察局那边周处长的故旧,有人出暗红要胡宁胜和李玄月的性命。
原本胡宁胜要是真的供出几个军统特工,那还真不好下手,只是现在嘛,真的是随自己处置,只是上海站的后续计划怎么办,从哪里着手是个问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