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岁,整个天观差点被她掀翻,钻个彻底。
而她三岁没过半月,宫里就派人来了。
宫里的学府开起来了,沉桖和她同岁,两岁已经能作诗、还会策论,几次宫宴扬名天下。
沉桖越厉害,贵妃越心塞,为什么同样生产,娴妃那么争气,她就……
沉鱼有什么用!竟然被温霂青睐。
“国师大人,贵妃娘娘让我也向您捎句话。当年她入宫时,您向她父亲承诺的,别忘记了……”
温霂站在天观门前,看了那宫女,清冷疏离。
淡淡道,“凡人的温霂做的承诺,和我国师温霂何干?”
宫女愣了,“可是……当年您和贵妃,姐弟情谊……”
温霂,“哦,从她入宫就没了,我说过,我嫌脏。”
他直接关宫门。
老道士和沉鱼,一大一小,一老一少,两双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他。
“不孝徒!”老道士牵着沉鱼,一脸意味深长。
“不孝师哥!”沉鱼忿然的,她人矮小站在门槛后,便更像是小豆丁了。
犹记得当年,她刚到这小世界,就觉得贵妃和温霂不简单。
那一声“阿霂”到现在还是沉鱼心头的刺。
老道士,“那贵妃,是你年幼时收养你的那家的女儿?”
沉鱼,“不孝师哥,你要是敢跟谁眉来眼去,师父就不要你了!”
老道士,“……哎,你这丫头,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沉鱼才不管呢。
反正,话、她说了,锅、道士背就,这就对了,养师父千日用在一时……
“霂霂。”沉鱼翻过门槛,小身体一边喊着,一边扑向温霂。
“嗯。”温霂含笑应着。
弯腰,温霂把沉鱼抱起。
小女娃如今也长开了,软软的小身子,她两个发揪揪,上面绑两朵绛花,看着就像是雪团子一般。
每次看到她,温霂心都融化了,只觉得怎么疼爱都不够。
沉鱼,“你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