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衣起身进屋休息,他已经没眼看那满心满眼都是那孩子的自家儿子。
林子矜从她的怀里抬起了头,唇色嫣红,轻轻在她的脸颊边亲了一下,随即,飞快的跑进房间躲了起来。摸了摸狂跳的胸口,腿有些发软。
小主,
“你倒是艳福不浅,不过小心在阴沟里翻船哦。”
欧阳嘉禾半死不活的咳着血,意志十分消沉。
“今日多谢你。”
如若不是她,她怕真会毁了林子矜的清白。
“你不喜欢他,为什么要答应娶他?”
她那么随心所欲的人,好像对半路收留的这两父子很是宽容。
“我希望他能够平安顺遂,安度余生。”
“倒也看不出你是这么至情至性之人。”
还要把自己搭进去的那种。
“不必崇拜我。”
“谁崇拜你了?”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我去给你熬药,不过喝了也许你下一刻就会魂归西天。”
“我死了也要拉你垫背。”
“你不会是喜欢我吧,想让我为你殉情?”
“有病!”
欧阳嘉禾气到头晕,这女人还要不要一点儿脸。
叶霜君将今日寻到的药材拿了出来,眉宇凝思,用药的剂量也只能她一点一点摸索,用多用少,或许都能要了那个女人的命。
她可不能死。
熬到大半夜,她心满意足的看着碗里的药。
一看就很难喝。
非常好。
(宿主,你是魔鬼嘛?)
欧阳嘉禾在床上辗转反侧,夜不能寐。一睁开眼,床头便立着一个披头散发,黑衣沉沉的女子,她端着一碗药,像极了索命的无常。
差点儿把她的失心疯都给吓出来了。
“叶霜君,你有病啊。”
“喝药。”
“我不喝!”
她没被毒死,都要被她吓死了好么。
“应该不需要我强迫你吧。”
她捏住她的下巴,霸道的力量迫使她抬起了头。
“我喝,我喝。”
痛死她了。
这家伙对林子矜是唯唯诺诺,对她是重拳出击啊。
双标狗!
“矫情。”
她忍。
但是,这药也太他妈苦了吧。
“不许吐。”
别浪费她辛辛苦苦熬的药。
“可以给颗蜜饯吗?”
“你还是小孩子么?”
“你喝一下试试看。”
“有是有,不过是林子矜做的,你吃不吃?”
靠,又是那个贱男人,她忍。
喝了药后,欧阳嘉禾是一会儿热一会儿冷,一会儿呕血不止,一会儿上吐下泻,整个人被折腾得不行。到了后半夜,她终于得以解脱,成功晕过去了。
她怀疑,叶霜君这人天生就是来克她的。
一连几日,叶霜君白日里就去药铺里忙碌,晚上就钻研她手上的医书为那女人熬药。
至于欧阳嘉禾嘛,已经被她的药折腾得起不来了。消瘦得已经脱了相,完全是一副进气多出气少的样子,好像是有点凄惨。
(宿主,你再玩儿就把人给玩儿死了。)
“这叫置之死地而后生。”
(你哪儿来的自信?)
“不与傻瓜论短长。”
(?)
它想骂宿主,但它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