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棋盘”里面沟壑弯曲,而且还有少许水渍。
这不就是曾经看过的一本书上记载的流杯石吗!
初中时老师曾讲过,古时的文人骚客们常常吟诗作对,饮酒高歌,他们发明了一种游戏。
这种游戏就是,将盛满酒的酒杯放入沟里的水中,杯随水走,酒杯流到谁的面前停下,此人便吟诗作对或饮酒高歌。想象中古人用这种高雅又文明的方式玩乐不知比现代的麻将纸牌文雅好多?
据说,曹魏时在洛阳御苑中叠石建造的“流杯石沟”或“禊堂”,应是最早的事例。沈约哎宋书.礼志》叙述此说:“魏明帝天渊池南设流杯石沟,燕群臣。”稍后,梁朝萧子显撰《南齐书.礼志净引述西晋陆机说:“天渊池南石沟引御沟水,池西积石为禊堂,跨水流杯饮酒。”
想来能在隐秘的深山石洞中有如此雅兴之人谅必非一般农夫可比,他们一定非仙即道,亦或知名文人骚客。
再看四周石壁也是较为平整,隐约可见石壁上有一些诗句和一些壁画。虽然我对古诗词类不甚精通,但从那些之乎者也之类的语句中不难看出,这里必定有过高人停留。
那些壁画亦是画得惟妙惟肖,栩栩如生,有飞鸟,人物,花草……最引人注目的是两位白发白须老人对弈的场面,倒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气势。
以我对这几个附近山洞的了解,我心底有种莫名的激动,难道我进入了传说中的仙女洞?
在众多的天然溶洞中,只有少数人进去过白龙洞,却从未听说过有人进过仙女洞和母猪洞,因为这两个洞生长在悬崖的最高处,除非有能飞的本领或仙人般的腾云驾雾,否则,想进这两个洞简直是痴人说梦。
想到有可能是进入了仙女洞,我的兴致更浓,举着火把再次细看壁画。
然而,这一次,我却对一幅敦煌飞天画格外注目。这一幅画不但画像色彩精美,画上仕女美轮美奂,丰腴肥美,更为吸引眼球的是那一些乐手们飘飘欲仙的姿态何其柔美,对于我这个稍懂乐理的小伙子来说,总有一种找到共鸣的崇拜感。
不知是我对笛子钟爱还是什么说不清的原因,在众多的乐手中,我对那几支长笛和洞箫特别青睐,想象中我已成为他们中的一员。
不知不觉里,我对这幅画产生了痴迷,早就忘记了所处的环境,竟然坐在石椅上发起呆来。
也许是太过疲劳和放松了警惕,我好像闻到一股花香的味道,渐渐的陷入了迷糊的状态。
朦朦胧胧中,人声鼎沸,乐声震天,我随着众多的乐手们载歌载舞,缓缓飘向空中,场面极为热闹,我放眼左右,身旁的几位美女对我嫣然一笑,似乎对我有好感,我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愉悦感……
一曲已毕,我问左首的一位美女我们这是去哪,美女笑而不答,她递给我一支笛子,然后羞涩地转过头去,难道这是定情之物吗?出于礼貌,我也将手中长笛赠送与她!……
“啊嚏”一个喷嚏惊醒了我!
妈哟,原来是南柯一梦!
就算是梦也是美好的,我还沉浸于美梦之中,然而,赠与我笛子那位美女的面容却又似曾相识,仿佛在哪见过!
“嗨”我一拍脑门,那不是壁画上那个美女吗?看我这记性!
“咦”怎么眼前一片漆黑呢?
原来,那支火把已油尽火灭,幸好,出发时我们都准备充足。干粮、火把、绳索还有防身工具一应物品都在背包里。
我点燃另一支火把,再一次来到壁画处,看那上面果然有一美女与梦中的那位面容一致。那手持之笛似乎有些松动,用手一扳,拿在手上一看。
哇塞,居然是一支真正的金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