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迁来回踱步,显然有些焦头烂额。
卫青点头道:“虽然你我心知肚明此法与那厌胜之术都是无稽之谈,但无奈民心所向,一定要小心应对。”
他站起身,望着窗外挥舞着武器操练的士兵,忽然转头问司马迁道:“子长,你对陛下了解颇深,若按照陛下行事风格,该如何破解?”
司马迁停下脚步,眼神忽然焕发出神采,兴奋的说道:“卫王,臣昔日和陛下喝茶闲谈时,还真谈及过此事,陛下曾说……”
汉武帝刘彻已经在咸阳乐不思长安了。
此时他刚从阿娇闺房扶着老腰出来,正一边品茶一边津津有味的看着报纸。
“霍去病真乃我大汉之虎将啊,当年朕的眼光就是好啊。”
刘彻对霍去病以少胜多击溃匈奴倒是反应平平,而是看着报纸上报道的新式装备非常感兴趣。
“这方便饭、睡袋竟如此神奇么?简直和霍去病是绝配啊!”
李广也是眼神放光的看着报纸上曝出的新式装备,目露憧憬道:“这些东西要是给左右扶风也配上,那岂不是……”
刘彻打断李广的遐想道:
“老匹夫,别做梦了,这些新式装备只有卫青和霍去病才配,至于你?太子怕是都忘记你长什么样子了吧?怎么样,朕之前跟你说的事情,考虑清楚没有?”
李广装糊涂道:“恕老臣愚钝,不知道刘大人所说的是哪一件事情?”
刘彻被李广气得吹胡子瞪眼,但着实拿着老匹夫没办法,打也打不过,骂吧又总是一拳打在棉花上,真是油盐不进啊。
索性继续看报纸,不过他看着看着脸色就阴沉起来,将报纸往桌子上一摔,怒道:
“这逆子,朕的募兵制推行多年,虽有小弊,却也保我大汉边疆多年安宁。他倒好,这是要将朕的政策全盘推翻吗?”
刘彻就像一个喷发的火山一般,饶是连李广此时也不敢跟他正面硬刚了,东方朔借口昨日操劳过度,昏昏欲睡。
刘彻继续道:“朕殚精竭虑,为的是这大汉的江山社稷,他怎就不明白朕的苦心?如今他取消盐铁官营,推行新政也就罢了,这兵制他也要改?”
“他刘据莫不是要向天下人昭示朕的决策皆是错的?这是要让朕颜面何存!”
汉武帝霍然起身,在殿内来回踱步,声音愈发的低沉:“想当年,朕力排众议,推行募兵制,多少艰难险阻都一一挺了过来。这其中的心血,岂是他能轻易抹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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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武帝的眼中闪烁着怒火,双手紧握成拳,指节泛白:“他这是不孝!全然不顾朕的感受,只顾着自己所谓的新政,难道他就如此急于证明自己,连朕这个父亲都不放在眼里了吗?”
此刻他才真正的感觉,好像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