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某人不才,杀人的本领没有,但折磨人的方法有不少,今天无人打扰,我们可以在这里尽情地玩游戏,不过在这之前,我得先清算清算叛徒才行。”
说着他先走到桌前,一把薅起方玲雅的头发。
“那些资料,是你给她们的?”
方玲雅点了点头,又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徐寅...徐总您听我解释啊...她们把我折磨得生活不如死,我是实在迫不得已...”
方玲雅死死抓住徐寅的手腕恳求道。
“徐总咱们交情这么多年了,我是什么样的人您再清楚不过,我怎会有忤逆您的心思,真的只是迫不得已啊...”
“滚开,没人听你的借口”。徐寅手起刀落,方玲雅的手指被他毫不留情地砍断,只留下她跪地哀嚎。
“吃里扒外的婊子,身为任人摆布的棋子不做好自己的事,还妄想上棋盘当棋手,真是白日做梦,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我不是这个意思徐总,求求您听我解释...”方玲雅挣扎着跪到徐寅面前。
“求求您放了我!求求您,我什么都会做的,只要您开口,我什么都愿意...流年制药的股份,和谐医院的管理权,统统都给您,转让股权的合同就在办公室里,只要您放我回去,我随时可以再草拟一份...”
徐寅不语,又是一刀,另外几根还完整的手指也被斩断了。
方玲雅哀嚎着在地上翻滚,涌出的鲜血抹得到处都是,场面一度十分血腥。
望着如此不堪的方玲雅,徐寅露出了和当初一样,把人当玩物把玩时的陶醉的笑。
“我相信过你多少次?刘年死后你不仅没有将股份如数归还,还以维持公司稳定为由,和陈瞳想了个什么代理人的计划,你以为我猜不透你的心思?我看啊,你收集这些证据不仅不想把流年制药吐出来,甚至还想打我墨林集团的主意,你这种贪得无厌的女人有什么理由让我再信一回?”
说罢徐寅不再废话,拿起赵安民的配枪对准了方玲雅,毫不犹豫地扣下了扳机。
这一枪直接让屋内众人懵了,甚至连待命的武警都有些不知所措,谁都没有想到徐寅竟然会嚣张到这种地步,竟然敢当众杀人。
此时一向冷静的白辰也无法保持理智了,他深谙犯罪者的心理,为了利益最大化,一旦开了杀戒,便没有回头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