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
宫紫商和沄夫人惊讶的对视,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浮上心头。
“所以我说只是一个想法,因为我没给商伯伯把脉过,并不知道他身体怎么样…”
沄夫人越琢磨越不对,还真是,这么多年只有她一直在把脉吃苦药,还得受宫流商鄙视怀不上孩子,但宫流商可没停止过和其他女人要孩子的步伐,同样没动静啊!
一个女人不行,不能这么多女人都不行吧?
排除这种可能,那么只剩那种可能了呀!
沄夫人心里咬牙切齿的怒骂,宫流商那个王八蛋!
自己不行不知道看大夫!让她吃了那么多年苦药方子!还骂她生不出儿子!敢情她白忍这么多年了!
明明只是一个猜测,但沄夫人已经坚信不疑就是宫流商自己的问题。
沄夫人稳了稳心神,看着面前一个尴尬的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她的宫熙徵和还在傻傻发愣,但又和她同样兴奋的宫紫商。
勉强冷静了一下“今天无论如何多谢熙徵,让紫商先送你回徵宫吧,我回头…请你爹爹来一趟。”
宫熙徵如释重负,扭头就跑“不用送了婶婶,我自己可以回去,放心我肯定守口如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