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叫我谨哥哥?”刘谨被她明艳的媚气所摄,心里早就不淡定了,伸手颇为轻薄的掐住她的下巴,一如那天晚上。
霍思啊了一声,良久才反应过来,刘谨这是示意她改称呼了,大方如她,也难免羞涩,不由得重新低下头去,煎熬了很长时间,才说出来一句。
“夫···君···”
刘谨知道她身体尚未养好,今晚虽然情难自已,但也知道不是要她的时候,轻笑着答应一声,坐在她的旁边,待小慕出去后,便将她揽入怀里,感受着她柔软的肌肤。
“我知道你身子尚未痊愈,今晚你就陪我说说话吧,好吗?”
“啊?”霍思惊诧莫名,不由得脸蛋上飘起一片红云。
这难道就是幸福的滋味吗?
如果是,希望时间能过的慢些吧。
她在心里暗暗的想。
······
这一晚,终究温柔缱绻,不能自拔。
当阳光洒在前面的院子里,映照着屋顶上的积雪散出耀眼的光芒时,刘谨在前院中已经挥舞着刀练习了半个时辰。
天气明媚,但呼啸的寒风还是将冬天的刺骨远远地传送过来。
刘谨并未着甲胄,只是穿着轻薄的单衣在院子里练习劈砍刀术。
霍曦一大早和周彤来的很早,两人一起去找霍思说话,刘谨也知道三个女人一台戏,便早早地从温柔乡里爬起来,在校场上发泄着郁积的火气。
“喝!”
刘谨一刀斜劈,将校场旁的一根胳膊大小的木桩子拦腰砍断,刀锋凌厉,瑟瑟发寒。
“好刀法,好刀法!”许邵一边鼓掌,一边笑着从走进院内。
“子将先生!”刘谨忙停下动作,迎上去,向许邵施以子侄之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