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像是刚大学毕业的年轻微胖记者朝凌晨撇撇嘴,牛皮哄哄地说。
“在我们大学,每到周五下午,校门口就排满了豪车,在每辆车的车顶上不是放着一瓶矿泉水就是一种饮料!这是什么意思,凌主任应该很清楚吧!来,请你跟我们大家解释一下啊!哈哈……”
“别人怎么做!我无权干涉,但我本人从没有这样做过,也无需如此为之!文中的表述,放在我身上都是子虚乌有的!这位记者朋友,请牢记你自己的职业操守,注意你的言行举止!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请慎言!”
此刻,凌晨已是努力压住自己心中那股早已燃烧起来的熊熊怒火。
凌晨要不是顾及自己的身份,不然早就让胡思韦抽他几个大嘴巴子了!
“我是《民生新闻监督时报》驻楚江省记者站的记者史褚生!凌大主任好大的官威啊!你还有手眼通天的本领吗,你一个小小的科级干部还能让我下岗不成?”
史褚生斜眼看着凌晨,挑衅道。
“死畜牲吧,你再胡说八道试试!我可以让郭成刚师兄来好好教你学习一下为人处世之道,怎么来做一个合格的记者!而不是只会人言亦言,道听途说的跟屁虫!如果是这样话,难道你脖子上长得是一个猪头吗?”
凌晨霸气地怼过去!
“你,你,你——”
史褚生气得两眼冒金花,全身发抖,连嘴唇都在直打哆嗦!
他用手指着凌晨却再也不敢继续大放厥词了,因为听到凌晨叫他们的站长郭成刚为“师兄”。
“死畜牲,我这里不欢迎你!请你出去!”
凌晨咬牙切齿地说。
被气得满脸通红的史褚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已对凌晨生出深深地忌惮,只得沮丧地带着自己的跟班灰溜溜地走出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