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竟敢私自打探这些事情!”昭贵妃脸上浮起一丝愠怒,姜嘉卉起身对文景逸质问道:“夫君,你为何要做这样的事?你怎可...”“夫人,你不要着急,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们姜家,还有昭贵妃,当然,我只是为了自保罢了,

从前我便不得皇上喜爱,内务府也无比怠慢,只有贵妃娘娘您,从前让您的宫女给臣送过些过冬的厚棉衣和新鲜的吃食,贵妃娘娘恐怕是贵人多忘事了,可这些恩情,我可是一直都记得的,现下昭贵妃娘娘您心中忧思,我自当尽我所能为您分忧罢了,不为别的,只为自保,还请娘娘庇护一二。”文景逸笑了笑,并没有生气,还顺势拍了拍姜嘉卉的肩膀示意她不要激动。

昭贵妃显然是不相信他的话,什么为了姜家,为了自己,她全然不信,可自己的事情已然被他知道了,等同于现在也只有听听他有何意见了。

文景逸站起身来,踱步几许,才说道:“我原本只是一个不受宠的皇子,昭贵妃也知道,可我却是真心实意爱慕着嘉卉的,从见第一面起,得知嘉卉被太后下了面子,十八叔又要娶别人,我心里既高兴又心疼,高兴的是..我终于有机会了,心疼的是嘉卉,被京州的贵女取笑。”

他这番真情告白让坐在一旁的姜嘉卉已然红了脸。而文景逸继续说道:“我知道我向他求娶嘉卉时,他便起了疑心,他心里只有与去了的皇后的儿子,却又担心我此举是为了谋求太子的位子,所以随随便便将我出嗣,但无所谓,我能娶到嘉卉就开心了,再说,做宁亲王的儿子没什么不好,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宁亲王死后那些家产都将是我与嘉卉的。”

“敢问这世间有何人不爱富贵钱财呢?”

他说这一切,说的真切,昭贵妃都要信了三分。

“那你现在与本宫说这些,有何目的?”昭贵妃疑惑道,“敢问昭贵妃腹中是男是女?我猜...昭贵妃是想要一个公主,可腹中偏偏是皇子,所以昭贵妃这段时日已然被家族的问候信扰得头痛欲裂,忧思不已,对吧?”

小主,

文景逸转过身定定看着昭贵妃说道,昭贵妃没有回答,却低下头看向了自己的肚子,这举动,便是默认了文景逸的话。

“臣已经为娘娘准备好了一切,只看娘娘愿不愿意接受臣的一片好意,以后臣也好依靠将军府,不至于宁亲王死后臣便会随随便便如一个随意可以打发的人,虽有富贵傍身,却身后空无一人,太子庸碌无能,若娘娘的儿子以后能登高,臣愿意助其一臂之力。”文景逸跪下,对昭贵妃投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