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特么该死的血缘关系。
李小川自我疗伤的唯一方法就是睡觉。李庆友搞的这事,他心里真没感觉是假的。
只不过没人疼的孩子,就算受伤了也只能自己舔舐,索性将自己包裹严实些罢了。
迷迷糊糊中,他听见说话的声音。只见黄进发母子二人吃力的推着个平板车回来。
李小川随口问道:“捡什么了,这么重?”
黄进发道:“我家的一副破屏风。还是土改那年我外公家抓阄抓到的。我舅他们都不要,嫌占地方,就给我妈了。
我妈今天没捡着啥东西,就想着把这个推过来,当柴火烧。我们也不好总白吃白住,一分力气不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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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俩等等。”李小川直觉这屏风不简单:“这么重的木头,你俩就没有点别的想法?”
“再重它也是木头,又不顶吃,又不顶用。我们能有啥想法?”
李小川对于收藏不太了解,但上辈子他好歹也见过几件好东西的。
他起身,走到那屏风前。伸手掀了掀,掀不动:“冲这重量,这绝对是好玩意儿。你俩先把它停一边,找个东西盖上。咱们明天再细看。”
黄进发现在最缺的就是天上掉馅饼。闻言不管这屏风是不是好玩意,先放一边再说。
一夜无话。
第二天清早,李小川正慢悠悠的在院子里锻炼身体。李庆友又来了。
李小川看见他就烦,偏偏他还非端着个爹架子:“小川啊。我昨天和赵主任说了。你那什么设备买进来才三十万,在咱们藤谷县除了赵主任根本没有第二个人要。
赵主任不压你的价就得了,你怎么还能狮子大开口?”
李小川反问:“那你就没问问他,这设备又不是我自己造的,外头多的是。他为什么非得死盯着我呢?”
李庆友语塞。
李小川挥手,跟赶苍蝇一样:“你回去告诉赵运输,一百万,不二价。爱要不要。”
李庆友似乎到了这时才发现自己根本压不住这个唯一的儿子。这令他非常恼火。
他怒斥:“我是你老子,你就这么和我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