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蕴柔在江府住了快一年了,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不舒服的。 她大舅母每日见了她也是亲亲热热的,面上带着和煦的笑。 “柔儿啊,往后就在这儿安心住下,把这儿当自己家。” 每次她大舅母见面都是这么说的,而她也竟然以为这就是真的,也是这么做的,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 因此她大舅母每次提起些什么,她总是会慷慨解囊。 “柔儿啊,你大表哥想寻一块澄泥砚,唉,可惜找了好久都没找到。”大舅母惋惜的说。 “澄泥砚?”沈蕴柔记得自己带过来的里面有一块,只是她也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