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已不知不觉来到马厩。
一股异味,直冲苏时瑾的鼻腔。
她实在忍不住,瞬间“咳……咳……咳……”。直咳得,仿佛五脏六腑都要咳出来似的。
凌黛立马慌乱上前,为她抚背。
苏时瑾回首,朝她笑了笑,眼角隐带泪花。
“没事,风寒而已,小毛病。”
说罢,她从药囊里,细细找了找,捏出一粒药丸,吞了进去。
药丸入喉,苦涩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开来。
苏时瑾的眉头轻蹙,心口有些隐隐作痛。
也不知什么时候,落下这心口疼的毛病。
可是观脉象,似乎并无异常。就连东方爷爷,也查不出症结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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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性也危害不到性命,索性随它去吧。
“小姐,这风寒不能不当一回事,要不今日,我们别出去了。”凌黛眼中满是心疼。
苏时瑾眸色暗了暗,抬眸看向凌黛:“凌黛,有些话,我不想说两遍。”
语气冰冷,不见一丝人情。
无论是失忆前,还是失忆后,小姐对自己,向来和颜悦色。
凌黛心中一紧,她从未见过小姐这般冷硬的模样,这是第一次。
不过相处这么久,她知晓一旦小姐决定的事,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小姐,我……错了……”凌黛的声音越来越低。
苏时瑾深深看了她一眼,眼里闪过一丝愧疚。
“下不为例!”
说完,她径直走向一匹白马。
那马身姿矫健,毛色光亮,通体雪白。
这马还是离开白隐山时,白知节所赠。
当时他让人牵来两匹马,一匹通体雪白,一匹通体乌黑。
白知节说,这两匹马是一对良驹,可日行千里。
黑马赠予南宫鸿煊,白马赠予她,愿他们也能成为一对佳偶。
想到这,苏时瑾眸子一片幽深,黯淡下来。
她抚了抚鬃毛,翻身上马,动作连贯倒是不见病态。
轻喝一声,白马扬蹄,冲出县衙外。
凌黛扬起马鞭,追了上去。
身后暗处,一道暗红色的身影,紧紧跟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