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风想起离京前夜,想起那晚的屈辱,身子抖得更厉害了。
他看着南宫晖,眼中那扭曲的欲火,炽热得让他不寒而栗。
可沈如风不敢激怒他,更加不敢反抗。
只能哑着嗓子开口:“殿下说笑了。”
南宫晖眼中闪过一丝嘲弄:“沈如风,你知道本王从不说笑。”
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淫笑:“再说,一回生二回熟,你应该早日习惯才对。”
沈如风如坠冰窟,他知晓今日,他逃不开。
在这云雾山,真正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可即便不在云雾山,在京都他又能怎样?
他面对的人,不是普通人,是当今陛下的嫡长子。
他一介寒门,拿什么来反抗?
他抱着最后一丝侥幸,求饶道:“殿下……”
看到沈如风求饶的可怜样,南宫晖没有一丝怜悯,反而更加激起心中的火。
他忽地扔下长剑,弯腰抱起沈如风。
沈如风身量颇高,但这些日子折腾得够呛,颇为瘦弱。
对南宫晖来说,这重量不值一提。
只行了几步,便走进敞开的婚房。
红烛,红纱,红“囍”字。
身后的门,“砰”地一声关上。
沈如风仿若死人一般,纹丝不动。
红纱落下,那婚服成了碎片,落在地上。
看见他遍体鳞伤,鞭痕布满全身。
南宫晖眸中的火,似乎烧得更旺了一点。
只是当看到,那鞭痕之间,可疑的红色印记。
尤其脖颈间,红色印记更甚
南宫晖的眸子瞬间涩下去,透出浓浓的寒意。
……
天已大亮,苏时瑾窝在床榻一角,睡得很沉。
凌黛推门,轻轻地走进来。
看见床榻上的小姐,仍穿着那件轻薄的素衣裙,蜷缩在床榻的角落处。
身上没盖绸被,那衣裙皱巴巴的,还有几条裂痕。
凌黛眼眶一红,生生忍下泪。
她轻手轻脚走到跟前,拉过绸被想给她盖上。
绸被一角刚触到她的手臂,苏时瑾身子猛地一颤,双眸陡然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