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牛发了狠的锤向她的腹部、胸腔，“咔嚓”是肋骨碎裂的声音。

晨欣口中不停的吐着血，还是没有松手，她却笑了，看起来温柔又狠辣。

“没用的……我不会死，而你的血却会一直流失……要么放我们走……要么我陪你耗到死……”

“而我不会死……所以死的只会是你……”

地牛沉默了一会儿问道，“值得吗？”

“咳咳……咳，你这问题问的真有意思？”

晨欣咳嗽了一声，又吐出来一口血，断断续续的说道，双眼无神的看向天空，“这个世界上……哪里有什么……值不值得这一说法？”

“我说过要保护他，那便要不顾一切保护他，仅此而已。”

人总不能言而无信吧？

地牛偏过头笑了，“我很佩服你，可我两个都不想选……”

说完她便硬生生的将晨欣握着刀的右手扯断丢远，刀连带着手臂在空中旋转翻滚，便直直地插进了墙体……

晨欣一瞬间眼睛都红了。

地牛却笑了，笑的张扬肆意，又嘲讽道，“没了刀，你还能拿我怎么样？没了刀，你就是一个废物……还谈什么保护不保护！”

“现在你还有什么和我谈判的资格？”地牛伸手温柔的抹掉晨欣嘴边的鲜血，然后舔舐了一下手上的血液，在嘴角处留下了一抹殷红的血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