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李小冉的死因，对吧？”

我毫不避讳地盯着林浩的眼睛认真说道：

“我确实知道他的死因，但我不方便说。”

林皓终于从我的话里面听到了整场审讯里最有用的信息，他心里十分兴奋，不过他依旧面露严肃说道：

“李小冉的父母因为李小冉这件事眼睛都要哭瞎了，他们想要一个答案，算我求你，你能跟我说吗？”

我摇了摇头说道：

“李小冉父母虽然伤心，但他们的伤心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我并不亏欠他们什么，而且真相也绝不是他们心中想要的，我尽管把事实的真相说出来，也没人会相信，相反，如果我把真实的真相说出来，你们或许还会把我当成精神病。”

林皓皱紧了眉头，他缓声开口道：

“审讯室这里所有的执法录像都关了，你放心说出真相，没有人会为难你的。”

我依旧摇了摇头。

“我嘴里的真相也绝不是你心中想听到的，除非你也经历过那些事情。”

林皓严肃道：

“你尽管说，哪怕再荒谬。”

我看着林皓，忽然笑了，一句一句的对他说出了当夜的所有真相，4楼的女鬼导购员，李小冉死前挣扎着对我说的话，还有我见死不救转身离开的事，除了影子的存在，我几乎全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