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子,他怎么敢这么跟自己说话?

他有什么,他凭什么?

她瞬间暴怒

“江流,你别不识抬举,你可知道我是谁?我丈夫又是谁?

我们是天韵宗内门长老,堂堂金丹修士!

我已经用这种语气跟你说话了,你还敢给脸不要脸?

你一个村里出来的小瘪三,不过是仗着机缘巧合认识李神医而已,你以为那种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会真的管你么?

到头来你还不是一辈子要窝在小村里。

我现在为了我女儿,愿意提携你,让你见识一下外面的世界,我这都是为你好!

你竟然还敢看不上我女儿?

你让我觉得恶心!”

江流哈哈大笑

“终于露出真正的嘴脸了吧,还跟我道歉?

不过是故意装出来的高姿态而已。

你从骨子里根本就没看得起我。

嘴上说得再好听,无非是画饼,实际上,你根本什么都不会做。

无论你是谁,你有什么身份,什么修为,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话已至此,告辞!”

江流转身而去。

陶然在江流身后,眼神凶狠,无数次抬起手来,要一把抓碎江流。

哪怕这里是常山城,嗜杀平民会招来执法堂,无法收场,可她仍然无法平息心中的怒火。

多少年了,身边每个人都对她唯唯诺诺,卑躬屈膝。

宝器堂的小修士们,来见她都得低头小跑,站在她身边都得弯着腰。

一副奴才相。

江流怎么敢不尊重她?

但她最终没有出手,而是看了一眼,自己刚从中走出来的一座不起眼的小房子。

此处不能暴露。

她一跺脚,离开城乡结合部,一路疾驰,回到自己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