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因为江流家园子里,种了叫林檎的灵草,很值钱。

当时谢长冬长老还随口问过她,江流家有没有什么厉害的亲戚。

她马上回答,那就是一家地道的老农,没什么本事。

谢长冬才彻底放心,要对江家下手。

宋思涵冷笑

“江流,你不过是仗着家里有灵草园,才过着富二代的生活。

等你家园子被长老侄子占去,我看你还有什么?

等着哭去吧!”

啊湫!

刚刚通过传送阵回到牛首村的江流打了一个超级大的喷嚏

“谁在背后蛐蛐我?”

他还戴着马连壮的面具,隐蔽身形往自己门口走去。

他知道,陈钟鼎今天肯定会带着父母过来。

这贱人自己做了亏心事,万万不敢登门,但他不会死心,必然去找自己的父母过来以势压人。

江流嘴角露出冷笑

“陈钟鼎,今日你若敢来,小爷就让你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果然,江流等了没多久,陈钟鼎就带着两位老人上门了。

他的父亲陈塘,还有母亲盖柔,还是那副趾高气昂的样子。

也难怪,二人都是炼气九层修士,长期驻守常山城,当年陈钟鼎娶江曼丽的时候,盖柔就很揶揄的跟江曼丽说道

“我儿子啊,也就是从小在蛮荒小镇长大,没怎么去常山城待着,见识不够,才看上了你这么个村里的姑娘。

你叫什么名字来着,江曼玉?

啊,江曼丽啊。

我这人啊,就是不太记得请小人物的名字。

以后跟我儿子好好过,你也算从小山村走出来了。

要知道珍惜,要知道感恩,记住了么?”

在他们家里看来,陈钟鼎跟江曼丽结婚,绝对是屈就,江家要对他们感恩戴德。

哪怕现在陈钟鼎闹出这样的丑事,二人还是觉得,江曼丽在小题大做,给脸不要脸。

所以三人站在江家门口,陈塘很不耐烦的以内力喊道

“江家人出来答话。”

江溪桥听到他的声音,咣当一声推开门

“喊什么,哭丧呢啊?

你们来干什么?

想好了要离婚没有,咱们赶紧去镇上,共签休书。”

江曼丽怕父亲吃亏,抱着孩子出了房门,不过没到门口,而是远远看着,吴秀莲在旁边搀扶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