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宁宫。

文舒卉在宫里等了整整一天，等回来的却是两手空空的碧玉，又把四十万两原封不动地还给了自己。

碧玉脸色苍白地跪在地上，向文舒卉诉说拍卖会的经过，“皇后娘娘，奴婢明明记得第一次拍卖的时候，二十九号是不曾经竞过价的，不知是何缘由，第二次要和奴婢竞价，还是出到了四十五万两的价格。奴婢也是没有办法了...”

文舒卉铁青着一张脸，“二十九号是谁的人？”

碧玉摇摇头，“奴婢也不知道，第二瓶玉肌凝霜是最后一个拍品，那二十九号拍下之后就去后场付银子了。最后一个拍品拍完，拍卖会也就散场了，等奴婢出来的时候，场外到处都是人，后场也早已没有二十九号的身影了。”

文舒卉猛地一扫手边的桌子，将上面的点心和茶盏都扫落在地，跪在地上的碧玉吓得一个哆嗦，赶紧低下头。

站在一边的翠玉赶紧也跪下：“娘娘息怒，我们这就派人去打听打听。”

文舒卉咬牙切齿道：“一定要给本宫找出来！”

“是！”

——

慈仁宫里的太后正爱不释手地拿着玉肌凝霜看着，就是这么一小瓶东西，竟然花了四十五万两才拿下。

太后漫不经心地问慧音：“你说这瓶玉肌凝霜能用多久？”

慧音回道：“回太后，我听台上的琉璃姑娘介绍说，是最少能用两个月。”

太后摇头感叹，“那不是每天就要用掉近万两？这东西，何止是价值千金啊。可惜只有两瓶，还要留一瓶给卉儿...”

此时外头急匆匆走进来一个宫女，福了福身，道：“太后娘娘，景宁宫里传了消息过来，说是皇后娘娘没有拍到第二瓶玉肌凝霜，被二十九号客人给拍走了。”

太后闻言一愣，怎么会？

“二十九号是谁？”

“现在还不知道，皇后娘娘那边也在查。”

太后沉默了会儿，才道：“哀家知道了。”

......

天香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