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凯和徐文凯二人急忙跟皇后行礼,均是惶恐不安:“不知皇后驾到,老朽二人未曾远迎,请皇后恕罪。”
“二位先生不必在意,再者你们也是皇上诏见商议什么大事,只愿哀家未有打扰才是。”皇后强作笑颜,轻声答道。
“皇后,你来得正好,朕正打算请你来御书房,朕有事还想与你商议呢!”皇上呵呵地笑着,缓解了尴尬。
“皇上,你有什么事情,自己拿主意便是,臣妾是女流之辈,自是不敢造次。”皇后的客套话,自是说得冠冕堂皇。
不过,宫中大小事务,皇后屡屡都会插手,甚至不厌其烦。
“公主已经到了婚嫁之龄,你虽非公主之生母,但也是其母后,朕打算将公主许配给当朝探花,
不知皇后有何看法,朕觉得这样,公主也算找到了一个好归宿。”皇上主意已定,跟皇后商议,不过是走走过场。
皇后倒也通情达理,略微沉思片刻,便是轻声答道:“皇上,臣妾觉得也是不错,不过臣妾有一个疑虑,不知当讲不当讲?”
“皇后一定是担心张家那边不好推脱,不过朕已经想好了,只要公主和探花两情相悦,其他外因也起不到阻碍的作用。”
皇上一句话便将张家那边封死,虽然之前张家提过婚约,但到底还是没有对外公布。
“皇上你多虑了,张家那边臣妾自然会去解释清楚,不过这个探花来得莫名其妙,臣妾是不想看到皇上做冤大头。”
皇后此行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皇上收回成命,甚至治霍青之罪。
皇上听得是莫名其妙,怔怔问道:“皇后,你此话又是何意,莫非这其中有什么猫腻不成?”
皇后露出凄苦之色:“皇上,有没有猫腻,你问问这二位先生便知。”
皇后此言一出,廖凯和徐文凯二人瞬间变色,浑身好似筛糠一般,在霍府所发生之事如此隐秘,皇后又是如何知道的?
“廖先生,徐先生,你们二人跟朕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皇上见二位先生神色惶恐,不觉也是心里一惊。
廖凯自知无法躲过去,也只得道出实情,当然将主要的原因还是归结到了霍家头上,霍青因为心地善良,才勉为其难答应了接受探花之名分。
皇上听得义愤填膺,虽然霍青博学多才,但用如此手段夺得探花头衔,实在是令人发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