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去沙尾宿舍楼找小梅,本想把自己要回老家的事跟她说的,看看她有没有啥事让我带回老家给她家人的,结果她没在宿舍,听睡在她对面的一个达县女孩说,小梅上午跟她男朋友去了市区,到现在还没回来。
我离开小梅宿舍,又到新洲酒店宿舍里去找杨洁,杨洁和酒店的咨客睡在一起,睡的床位竟然是金红以前睡的那个床位,让我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听阿娟说,在金红之前睡在这床位的是阿莲。阿莲在酒店只做了两三个月,离开时甚至连离职手续都没办,虽然有说法阿莲被港佬包养了,但谁知道是不是出了啥意外呢。
就算阿莲真的让港佬包养了,她也不至于不辞职不结算工钱便离开吧。
见我过来,杨洁要爬下床来招呼我,我摆摆手让她继续待在床上,跟她说了我明天要回老家的事,问她有没有啥事带给家里人的。
我说话时,杨洁有些心不在焉,似乎有啥心事。得知杨洁没啥事托我办之后,我要走,想了想,还是把先前那种不详的感觉告诉了杨洁,劝她最好换一个床位。
这种事情听上去似乎虚无缥缈、荒诞不经,但有时候我宁愿选择相信它可能存在。
毕竟,在这个广袤而神秘的世界里,实在有着太多的现象和事件令人类感到困惑不已,以至于现有的科学知识都难以给出合理且令人信服的解释。
杨洁看着我笑着说,没想到你还信这个。她既没说搬也没说不搬。我没再说其他,我该做的已经做了,她信不信是她的事,我总不能强迫她搬吧。
离开杨洁宿舍,我到酒店收银台打电话把我要回老家的事跟苗梅说了。苗梅问我晚上有没有时间,我说可能没有。苗梅想了想说,那祝你一路顺风吧。
其实我和二姐一家明天上午九点后才出发,晚上完全有时间。但经过转让股份之事后,我不想再跟苗梅走的太近了。
不是我要记恨啥,而是这事让我明白,我跟她还是保留点距离更好。
因为我跟她不是一个层次的人,我不会再天真地认为跟她上过床就会有多亲密,对于她来说,我只是她临时的一个床上玩伴而已。
何姐凭啥对我这个第二股东不假以辞色,还不是因为何姐清楚知道我在苗兰苗梅的心里并没有多重的份量,才会如此这般对我。
晚上,桂香又打电话过来,问我们明天啥时出发,大概啥时能赶回老家。
我说明天上午九点后出发,估计后天早上六七点到。
桂香说,家里已经开好了床铺,床上的被子被套和枕头全是新的,到时二姐一家人全部住在我们这边。
我笑着说,这些肯定是春香姐准备好的,你来邀啥功。
桂香笑着说,现在让你先作怪,等你回来看我怎么把你干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