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徐总打我股份的主意

杨计生很快对我有了浓厚的兴趣,得知我结婚几个月还没拿到准生证时,义愤填膺说,那些人简直太不像话了,都结婚这么久了还不给办准生证,某些人为了捞钱已经不择手段了。又让我放心,这事包在他身上,过两天他就回老家,一定将我的事办好。

人家把话说的这么好听,我自是再三感谢了他。

杨计生离开时,还特地要了我的联系电话和科机号,又把他的联系电话给了我,说以后有啥事尽管找他。

出门时,看到我开的五十铃印着‘安利丰塑钢门窗实业有限公司’的字样,又回头冲我竖了竖大拇指。

杨计生夫妇走后,二姐说,像杨计生这样的人脉还是要有的,别看他只在镇计生办,但那张关系网在镇里却无处不在,再说他二哥是区里副区长,就算镇上的领导也会给他几分面子。

我对二姐的话自然深以为然,因为我本身就是在这种不公的社会里长大的。

没钱没势的人打一分钱的扑克可以定性为赌博被关进派出所,而有钱有势的人,明目张胆在镇上成千上万地豪赌,也没人去抓。

还有一事让我至今不能释怀。那时我家和永华家还是邻居,永华六岁时他父母带他去学校报名读书,正好被我母亲看到,母亲心说我比永华大半岁,也带着我一起去。结果报名的老师以我没到七岁为由不收,而小我半岁的永华却顺利入学。

这就是我们一直尊敬的老师所做出来的事。所以,我从小便没有过尊师重道的想法,有时还故意去踩烂那些老师种的菜,为此还被父母用粗绳狠狠抽过几次。

为此,我还成了镇上的一个另类,很多父母不让孩子跟我一起玩,担心我会带坏了他们家的孩子。

以前有一个跟我玩的很好的伙伴,叫舒云,有次我去他家借辅导书,他母亲把舒云叫去后屋,我觉得有些奇怪,便贴在墙角偷听,果然,他母亲先是把我批的一钱不值,然后规定舒云以后不许再跟我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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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了当时直接离开了他家,后来舒云有几次在路上叫我我都没理他,到现在早就断了联系。

晚上,我到沙尾工业区宿舍楼去找阿琼,结果被告知阿琼已经辞工走了。

我有些懊悔上次没有及时将阿琼拿下,原来,一次的错过可能就是一辈子的错过。

下楼来,看到小梅在前面走,我把她叫住,问她过年回不回老家。

小梅说,不想回去,又担心过年期间没有吃饭的地方。

我问尚荣回不回去。

小梅说,他就是想回去也没有路费。

这时腰间的科机响了,我挥手跟小梅道了别,到附近的小店复了机,电话刚接通,就传来苗梅的声音,问我在哪里。

我说在沙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