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憋的太狠了,女孩急匆匆拿了一个胶袋,走到后面一排,也顾不得羞耻,脱下裤子便对着胶袋口撒起了尿。
下午两三点时,我们一车人被遣送到兴宁的一个建有高墙的院子里,在办理移交时,那个年轻押送人员指着我对监狱的接收人员说了几句什么,我猜测那年轻押送人员可能是要让监狱的工作人员对我重点关照。
我们十几个人被监狱里的几个工作人员指定站成一排,其中一工作人员让我们谁要打电话联系亲人的举起手来。
我和其他四个人举了手。那些没举手的人先被带走,我们五个人则留在原地,一个个跟着工作人员去打电话。
排在我前面的人很快垂头丧气回来了,可能是没联系到人,或者联系到的人根本不愿意帮忙。
毕竟跑这么远的路来接人不容易,赎金三百先不说,往返的时间和来回的车费也不是一个普通打工仔可以承受得起的。
我走进电话室,被里面的人告知只能打一个电话,联系不上明天再打。
我没有任何思考,拨通了二姐家的电话,电话很快接通,谢天谢地,正好是二姐接的电话。
我把自己被遣送到兴宁收容所的事跟二姐说了。二姐让我不要太担心,她会马上让姐夫金芽开车赶来接我。
我眼含泪水将电话放下,此时我才知道,无论我曾经有过多少女人,在我心里,二姐始终是我最靠得住的人。
打完电话,我被带进一个监仓里,里面有二十几个人,大多都在银湖收容所里面见过。
有一个湖北叫王代兵的,问我打通电话没有。
我说打通了。
王代兵问我打给谁,会不会过来接你。
我说是打给我姐,我姐夫会开车过来接我。
王代兵眼光一亮,问我,你姐夫有车?
我嗯了一声。
王代兵讨好地说,等你姐夫过来接你时,能不能顺带也把我接出去?回深圳后我肯定把钱还给你。
我说行。我之所以答应的这么爽快,是因为几百块对我来说并不算啥,只要王代兵能在里面跟我团结在一起,出去后就算不还钱也没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