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说,肯定是去用五姑娘解决问题了。
金红说你怎么知道。
我说我就是知道。
金红说,真可怜。
我轻笑道,既然姐觉得他可怜,要不姐现在过去帮帮他。
金红掐了我一下,笑道,桂香跟我说你有这方面的怪癖,以前姐还不信,现在看来果然不假。
睡到四点半,就听到隔壁有动静,金红也醒了,说三芽他们又开工了。
我叹道,没想到洗车这生意还真不容易,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
金红说,虽然辛苦一点,但比在家种田也强的多,在家每天在地里累死累活,一年下来甚至连肚子也吃不饱。所以只要稍微有点路子的,都想方设法跑出来打工,宁愿把地荒着。
我叹道,现在数字出官,各个乡镇的领导为了升官或保住官位,只能每年虚报数字,为了填补这些虚报的亏空就想尽办法向老百姓捞钱,所以现在每亩的田税和各种杂税让农民苦不堪言。并且,这种虚报情况还在继续,以后农民的日子只会更难,根本不知道这滚雪球的虚报何时才有结束的一天。
金红说,若有一点办法,我是再也不想回去那个小山村了。
我说,深圳也不是啥好地方,从查暂住证这点就可以看出,中国的老百姓在中国的土地上行走,没有做任何违法的事,只因没有暂住证就会被抓,这简直滑天下之大稽,可以说,中国的几千年历史,这算是独一份。
金红说,是啊,真不知做人怎么会这么难。
我把玩着金红的娇艳处,轻声笑道,要不我现在安慰安慰你。
金红坐起身,找来内裤穿上,笑道,我还得起来做饭,再让你乱来,恐怕大伙都没早饭吃了。
我说大不了等会去外面买。
金红穿上衣服,说去外面买早餐浪费钱不说,还不卫生。说着便从我身上爬过要下床,我趁她爬到我身上时故意抱着她不让她走。金红贴在我耳旁轻笑说,姐要解手,你再不放开,姐就对着你嘴拉给你吃掉。
我赶紧把手放开,金红咯咯笑着下床穿上鞋去了卫生间。
我也没再睡,起身把衣服穿上,刚下床穿上鞋,永华也从对面床上拉开窗帘布,精神有些颓废,似乎没有睡好。
我掏出烟给了他一支,说怎么不多睡一会。
永华接过烟,从床头找来火机给俩人点上火,抽了一口,说道,还是先去洗车场帮帮手,毕竟这洗车场不是你一个人的,不能让别人对你有意见。
我说,没事的,平时你该睡就睡,该出去找工作就出去找工作,晚上有空帮一下手就足够了。
永华笑道,既然你这么说,那我真的就不去了,等会我去八卦岭那边的人才市场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