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行,不过我还得先问问金红愿不愿意。
谢兵华笑道,只要你开口,她怎么可能不愿意,有时我甚至觉得你跟阿红更像是夫妻。说完,从裤腰上拉下钥匙丢给我,让我去骑摩托。
我们骑着摩托十来分钟便到了兴华停车场里,里面的三个铁棚已经空了出来,兴华物业的两个水电工已经在安装电线和水管。
靠里那个铁棚里已经放了桌椅,还有两个八成新的沙发,谢兵华笑道,这不知道这沙发三芽去哪里买来的。
我见金红和三芽都不在,便和谢兵华一起去了公寓,刚上三楼,就听到三芽站在外面的阳台上用他沙哑的嗓子在唱郑智化的《水手》: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
我给了三芽一拳算打了招呼,和谢兵华走进靠里那间公寓,金红正在公寓的阳台上做面条,见我们过来,问我们吃过没有。
我见左边的床上已经拉上了窗帘布,床上也挂了金红的衣服,另一边的铁床上放了许多各种清洗用品,旁边还有两支高压水枪。
三芽跟着进屋指着买来的用品得意问道,怎么样,这速度还可以吧。
我问下面在安装水电的水电工花了多少钱请的。
金红对我笑着说,没花钱,昨天我跟叶主任提了一下要接水电的事,叶主任就把物业的水电工叫来帮忙。
谢兵华笑道,还是美女说话管用。
三芽说,铁棚里的沙发和椅子也是叶主任叫人搬来的,说是物业不用的,送给我们。
我问清洗物品买齐没有。
三芽笑道,肯定买齐了,你可能不知道,我昨天和金红跑了整整一天,都没好好休息一下。等水电安装好,下午我再去找一两个洗车的人过来,明天就可以正式开业了。
谢兵华笑道,难怪有人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三芽,你不会对阿红有啥想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