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梁靳桓嗤笑出声,想反驳,笑木槿不懂规矩,肖想不属于她的东西。但他还是没说出口,只觉得烦闷,拿起外套就出门,让司机送自己去自己名下的一个高级会所。
会所金碧辉煌,很多女孩子都是有目的来这儿的。当初木槿就是在这里等着梁靳桓,鱼儿也上了钩。梁靳桓一下车,许多女孩子就簇拥过来,他只挑了一个看着顺心的让她跟进去。
走到一半,发现那个跟过来的女孩子眉眼像是木槿,心烦意乱,只随便指了一个,好嘛,路上又不顺心,他稍微有一点强迫症,只是手帕折得不利落就又叫她走掉,其实就是心烦,见谁谁不顺眼。
梁靳桓坐在那儿只能喝着闷酒,反倒是酣畅淋漓。
而木槿这边孩子们都很开心,因为好久没有吃过这么丰盛的饭菜了。他们很懂事,知道院长妈妈已经为他们的学习身体付出太多金钱和精力了,不能再让院长妈妈担心。
容院长招呼孩子们出去玩,只留下容悦和木槿两个人。
她慈爱地看着木槿,眼里分明含着泪光。她在这批大孩子里,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