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处?”丁延平不解地道。
高颎轻吐两字“渤海”。丁延平了然于心,说了两声:“难怪难怪。”
“出身世家,身不由己。”高颎慨叹一声,拉着丁延平的胳膊朝书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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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内,丁延平看着一排排的书架,坐在一旁,低声说道:“二哥,你还跟渤海高氏有联系啊?”
高颎强颜欢笑地对丁延平说:
“小弟,二哥出自渤海高氏。虽然是远亲,但要说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既是高氏一族的族人,为族中考虑也是应当的。”
丁延平听后,大急道:“二哥可知徐州、淮北、淮南和江南一带的氏族造反一事?这种敏感的时候,你怎么能和氏族扯上边呢?”
高颎低头抿了口茶,笑着说:“小弟,此事大哥早就知道了。但他们是他们,我是我。只要二哥坐得正,就不怕有人弹劾。”
丁延平听后,摇摇头说:“二哥,此言差矣。”
高颎“哦”了一声,笑吟吟地道:“愿闻详情。”
丁延平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反问说:“二哥可知,太子如今的状况?”
“据说是在东宫日夜承欢。不理朝政多时矣。”高颎眉头一皱,长叹道。
丁延平点点头,笑着说:“太子失德,晋王却得民心。若你为圣上,该如何选择?”
高颎明白他的意思,一蹙额,对他说道:
“可是长幼有序,自古旧有。圣上若要废太子,那些世家和旧顽固必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