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不再言语,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唐胜宗又转向胡惟庸和李存义,求救道:“丞相大人,李大人,你们可要为我做主啊!”
胡惟庸和李存义心中也是忐忑不安,他们害怕之前的串联被朱元璋发现,于是试探性地问道:
“延安侯,你究竟犯了什么事情?为何太子殿下要抄你的家?”
唐胜宗一脸茫然,摇头道:“我……我也不知道啊!
明明,我今日并未做什么违法乱纪之事!”
胡惟庸皱眉道:“那这是怎么一回事?
太子殿下,您能否给个明白话?”
朱标办事向来很有分寸,他自然不会轻易打草惊蛇。
他淡淡地看了唐胜宗一眼,说道:“延安侯,你儿子在白天做了什么,你都忘了么?
你儿子唐敬业调戏公主,大不敬,罪不可赦。遵陛下旨意,抄家,下狱,听候发落。”
听到唐胜宗只是因为唐敬业调戏公主的罪名被抓后,胡惟庸和李存义二人对视一眼,长长出了口气。
心想只要不是说发现了他们串联谋反的事情就行,这样还有转圜的余地。
唐胜宗此时已被禁卫押着,他愤怒地挣扎道:“太子殿下,我儿只是年少轻狂,还望殿下开恩,饶他一命!
丞相救我!救我啊!”
朱标冷冷地看着他,没有答话,只是挥了挥手,示意禁卫将他带走。
随后,躺在病床上的唐敬业也被堵上了嘴巴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