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不欢迎啊。”
庞彪看着林阳颇为诧异的表情,咧着嘴笑道。
“哪能啊,就是觉得蓬荜生辉。”
林阳连忙从身上摸烟盒,发现好像是落在了家里:“走走走,进屋说,外面怪冷的。”
“家里就不去了。”
庞彪拉住了林阳,从怀里拿出了烟盒抽出来,分发:“听说你小子买了电视机,这不我赶着过来给我闺女说门亲事,咋样?改天和我闺女见见,19岁,也该结婚了。”
“彪哥,我拿你当兄弟,你要让我拿你当岳父啊!”
“我不配!”
林阳一听,头皮都麻了。
消息传得这么快吗?
连孙家湾打猎队的队长庞彪都知道了。
估摸着明后天家里的门要被踏破了:“不行,明天卷铺盖去老舅那里躲几天,清静清静。”
“逗你玩呢,你还当真了。”
“我闺女没三转一响可不行,她在咱们公社当会计呢。”
庞彪看林阳一副紧张的样子,笑出了声:“今天来是想和你通个气,最近咱们公社这边有一些赶山人不怎么讲道义,连沙家帮的沙海那几个狗日的都着了道,关键是还冒充我们孙家湾打猎队的。”
“额……”
林阳一听,眼皮子微微一闪,显得有些心虚:“彪哥,怎么个事儿,说来听听。”
“金锁那小子被他爹打了,吊在房梁上用皮带抽的,皮开肉绽的。”
庞彪简单地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林阳听完,憋着一口气。
沙家帮的三个王八蛋,被林阳几个人捆在了大青山的山屋里。
谁知道沙海这帮人玩不起,竟然到公社告状。
虽说没惊动民兵和公安。
但公社的书记却把庞彪叫到公社一顿批评。
这事儿传得快。
还没等庞彪从公社回到队里。
金锁的爹听说,自己的儿子招惹了沙家帮的那帮牲口,气的就是一顿皮带炒肉,打的嗷嗷叫。
整个公社都知道。
沙家帮的这帮土匪不好惹,都是敬而远之。
金锁把这帮人捆了,岂不是找刺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