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星辰对着手机道,“我不记得他有什么亲戚......他是不是不想让你为难,所以才走的......唉,我先帮你打听一下,看看怎么回事。”
余落捏着手上的瓷杯,眼底阴晴不定,“他能去哪,他连房子都是租的,一个月赚的那些钱全花在租房子上了,我叫他住我的,他也不肯。”
宫星辰拿起床头柜上沈景言替她倒的水喝了一口,叹息道,“男人嘛,要面子的,你让人家住你的房子,他心里怎么想,等一下以为你是想包养一个小白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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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落咬牙道,“我包养他又怎么了,当初他要是听我的住到我那个房子里去,我爸找上门时我还能拦着,不至于闹成那样。”
宫星辰又叹了口气,“那你现在这样,把他找回来又能干嘛呢,你又拧不过你爸。”
余落把瓷杯重重按在桌子上,“先找到再说,我要问他跑什么。”
宫星辰悠悠道,“人家自己长着脚,你把他找回来过两天又跑了,怎么,他逃,你追,他插翅难飞啊。”
余落后槽牙紧绷,没有回话。
宫星辰大惊,“你......不会要把他关起来吧,玩囚禁play。”
余落半晌没说话,好一会儿才阴阳怪气地开口,“宫星辰,你最近心情很好是不是。”
宫星辰眉眼弯弯,笑吟吟道,“那可不,你要当干妈了。”
余落一愣,“你真怀孕了,是......沈景言的?”
宫星辰“嗯”了一声,尾音微翘,像是只得意的小猫翘着尾巴炫耀。
余落又问,“那你跟他现在什么情况,我记得前段时间他跟容清音订婚的消息还沸沸扬扬的。”
提起这件事情,宫星辰的好心情散了一些,抬头看向窗外,已经是傍晚,黄昏的光线柔软氤氲,似沈景言浓稠缱绻的眼眸带着淡淡的笑意站在她面前。
宫星辰伸出手,一如当初,想紧紧抓住他。
忽然轻笑了一下,似乎捱过了万般苦难,如释重负,眼角落下一滴泪,轻声叹道,“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