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保镖走进来,架起一脸惊慌的容清音。
宫星辰上前一步,用力地捏着容清音的下巴,眼神宛如利刃一般要将她刺穿,森寒无比,“谁给你的胆子碰他,今天的事情,给我把你的嘴闭牢,要是被我知道你讲了出去,后果自负。”
说完示意保镖,“带下去,关车里。”
容清音尖叫,“宫星辰,你敢!”
宫星辰嗤笑了一声,目光轻蔑地将她从头到脚看了一遍,“你可以试试,我有什么不敢。”
容清音不想被保镖拖着,怕被人看到太丢人,用力挣开保镖的牵制,咬着牙道,“我自己会走。”
保镖看了看宫星辰,宫星辰点头默许,“你们先下去,我一会儿就来。”
等人走了,宫星辰立马关上门,上前检查软在沙发上的沈景言,摸着他通红的皮肤,眼底满是阴翳。
该死的容清音,居然敢做这种事情。
沈景言微张着唇,身体有些发抖,一下子握住她的手腕,表情在极力隐忍着。
这玩意劲真的好大,他现在浑身热得快要爆炸,极度想要发泄,加上宫星辰就这样毫无防备地蹲在他眼前,他的鼻间都是宫星辰身上淡淡的不知名香味,犹如丝网一般层层渗入他的身体,他已经快克制不住理智了。
宫星辰看着他咬的嘴唇快要流血,伸手想要把他的唇瓣解救出来,无比心疼道,“你没事吧,我叫救护车。”
说完拿起手机,谁知还没打开屏幕,手机便被沈景言拍飞出去。
随即被用力地抓住手腕,一阵天旋地转,被沈景言炙热的吻堵住了惊呼。
这是沈景言最原始的欲念,宫星辰的手被他紧紧锁住,唇齿间的清甜被灼热疯狂掠夺。
好半天,她被吻地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断断续续问着,“沈景言,我是谁。”
又道,“你捏的我的手好痛。”
沈景言似乎尚有一丝理智,松开了她的手,炙热的呼吸滑到她的颈部,吻过她脆弱白皙的脖颈,舔咬着那脆弱得好像轻易可以撕碎的肌肤。
沈景言火热的胯骨就贴在她的腰肢上,错乱地喘息着。
宫星辰还尚有一丝清明,她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她清楚再继续下去会发生什么。
她不是不愿意,只是现在还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