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确定‘黑王’为何可以这么笃定,但是飞鹰毫不犹豫的点头应下。
三人再次回到圣伊南得罗集中营。
教堂内,一众教职工在枪口下保持着缄默。
当然,也可能是看在上帝的份上。
教堂的蜡烛被点燃,将黑暗的空照的些许发亮,高而窄的彩绘玻璃窗过滤出暗红色与墨绿色的月光斑,这些光斑像淤血般渗入石砖地。
江秉望着东窗上画着天使将《圣经》递给匍匐的印第安人的图案,有点恶心。
“你觉得上帝会不会在意?”
江秉转头,质问跪在他面前的校长。
“在意你所做的一切。”
“异教徒!”
神父打扮的校长高昂着头颅,满脸伟光正。
“我靠着那加给我力量的,凡事都能作。我怎能说我不能呢?
“你们这些异教徒永远就像是喂不熟的野狼,你们永远不明白,我们在帮你们沐浴在上帝的荣光之下,享受文明与进步的果实,但是,换来的只有无情的背叛,上帝再此注视,你们必遭天谴!”
“行了。”江秉不耐烦的打断对方的言语。
他攥住对方的头发,直接将其从地上拎起来,让对方因剧痛而形变的五官强行转向一旁的印第安妇女。
“上帝让你奸淫妇女?!”
“上帝让你戕害儿童?!”
“上帝让你以权谋私?!”
“上帝让你扼杀幼婴?!”
“上帝是你爹还是你妈?!”
“怎么着,欺负他老人家泥塑木胎,不会说话,啥事都往祂身上推?”
“你们!这不是!欺负!老实人么!!”
这名老神父无言以对,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痛苦无法思考。
江秉随手将他扔到黑木祭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