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幸好王建林动了刀子。我估计那个人是因为听说王建林动了刀子才觉得自己理亏,不然我们轻重得挨他一顿打。”
“我靠,动刀子还好?刚才那一刀差点儿就割到我肉了!”
“那你要不要去找他赔你件衣服?”
“还是算了吧!那家伙看起来年纪不大,没想到这么凶残,惹不起!惹不起!”
江武一想到柳一昂暴打一头四百斤黑野猪的一幕就头皮发麻,对柳一昂的畏惧之情要远大于被王建林挥刀子。
由于王家二老每天上午都要进城送牛奶,直到下午才回来下田干活,所以王家很久以来都没有吃午饭的习惯。
柳一昂老早就饿了,听王建林说家里不会准备午饭,便自己去周围抓了只野兔来烤着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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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前,他把陷阱复原,看能否再遇到野猪。
如果能找到野猪窝就更好了,把窝里的小野猪一窝端,养到半大再卖或吃,其肉质爽口程度远在老野猪之上。
这期间,王建林始终在山坡上比比划划,领会着柳一昂授予的武学知识。
两人虽无师徒之名,却有师徒之实。
王建林为了抓紧柳一昂这个便宜师父,从即日起对柳一昂可谓是礼敬有加。
不过在自己父母面前他倒不会表现得那么明显,担心父母反而因此对柳一昂这个“外人”生出嫌隙。
太阳快落山时,柳一昂始终不再有收获,王建林提议可以早些回去。
小辈之间打架通常是不会牵扯到父辈的,除非伤势严重。
为了避免被父母看出自己的伤势,引发后续一系列不必要的麻烦,王建林割草的时候挑了一把叶片细长的,打算做个草帽戴到头上,遮一下脸上的肿胀。
“总不能吃饭的时候还戴着草帽吧?”
柳一昂提出质疑。
王建林一想确实如此,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
那怎么办,老实交待前因后果?
这肯定不行,自己动了刀子是事实,到时候非但要把江武他们几个拉下水,自己也有可能拜倒在父母的黄金棍下。
正当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时,柳一昂再次伸手探来。
“你像刚才那样不要动,我来试试。”
清神诀修炼出的无形能量透过掌心进入王建林的身体,然后汇向其头部受伤处。
柳一昂通过自己的理解,控制着这股无形能量,以一种极其温和的方式在王建林的脸部伤处游走,尽可能让这些地方的经络舒缓下来,血液流通更通畅。
酥酥麻麻的感觉再次来临,王建林舒服得想要呻吟,脸上的肿胀也近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弥。
许久之后,柳一昂收功。
看着王建林基本复原仅有些发红的脸,柳一昂心里说不出的满足。
清神诀既能让人安定心神,又能助人扩宽经脉,还能为人疗伤,玄妙程度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真不知道这么好的功法是因何而来,难道,当初害自己之人是为了得到这部功法?
或者说,自己是为了得到这部功法而招惹上什么大人物或者势力?
“总不可能是别人白送给我的吧!”
对于失去的记忆,柳一昂万般无奈,只得如此胡思乱想。
王建林明显感觉脸上的肿胀消除了,也没那么痛了,对柳一昂的崇拜之情更甚,暗暗决定今后一定要像狗皮膏药一样粘上柳一昂,跟随柳一昂学好本领。
回到家,王建林首先检查床底下的多半只牛犊,未见异常后才稍稍心安。
然而,最担心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
王家老两口回家时,身后跟着一名邻居,此邻居看着虽然面善,此时却愁眉不展,看向王建林的目光中带着明显的不悦。
见二老带着邻居直奔牛棚,柳一昂也察觉出了不对,与王建林对视一眼。
王建林在见到邻居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完了,也亏得是今天抓回三头野猪,心里多多少少还有些底气。
“老三,你说说,怎么回事?”
王父看清牛棚里的小牛,脸色十分难看。
“老三!你怎么……唉!”
王母也气得跺脚,指着王建林的鼻子说不出话来。
“王叔,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