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嘴上的针线果然在她张嘴的那一刻消失了。
因为空间判定这个行为是合理的。
而如果是辩解的话,嘴上针线根本不会给人机会。
焉敢雨:小灰,看看哥,如此炉火纯青,谁能想到我其实在记忆之中从未哭过。
她的焦虑也仿佛如潮水一般随着自己的眼泪在流走。
很是神奇。
果然,有时候压力大,哭一场就会好。
小灰:噗。
小灰也知道焉敢雨此时有自己的计划,但还是被她涕泗横流的模样逗笑了。
焉敢雨:......帮我调整课程力度,谢谢。
小灰虽然在笑,但还是听从焉敢雨的提示,降低了一些课程力度,甚至还帮焉敢雨调整了心率。
有人诬陷,最重要的不是自证,而是让对方证明自己是不是真的做了此事。
但焉敢雨的身份还是个孩子,话语权并不高,这条方法行不通,所以只能靠情绪来引导别人给自己一点帮助。
焉敢雨深深知道这一点,而门口那些人的态度应是这一关的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