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学着焉敢雨的样子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273号拍完，对这个动作很是满意，将胳膊折回看了眼自己的手，便转过了头，开始继续和其他同学打招呼，并且——加上了这个动作。

其他同学有样学样，开始复制。

都不知道是NPC复制还是参与者。

但这个动作传播了不少人。

焉敢雨没有注意到这些，脑子里如同风暴一般，一直回荡着273号那句话。

原来如此。

那么自己的猜测是合理的，我们这些人是被培训去适应人类社会的。

那很简单，只要情绪课正常考试就好。

她眼神低垂，轻轻一抖手腕，将自己聆听的能力释放了出去。

果然，所有人基本都是和她一样的交流流程。

一是有NPC在周围提示，二也是有NPC在周围监视。

“喂，你在干啥，这个什么情绪考试又是什么东西？”小石女看焉敢雨闭上眼睛收集信息的样子很欠揍。

偷偷伸出指甲想扎一下焉敢雨的脸蛋儿却被直接躲开了。、

“你咋就跟额头上长眼睛一样。”

小石女忿忿，。

“你好像不是小孩吧？别用小孩的方式跟我说话。”

焉敢雨懒得理她，“你情绪考试应该不会有问题，毕竟是几千年的老妖怪，看你现在的模样，演戏肯定行。”

她从未相信过小石女。

她只相信自己对小石女的擎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