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张婉的辱骂不为所动，因为她知道自己并不是这样的人。

只有被骂对了地方的人才会破防，就像自己经常在网上帮人看曲谱缺陷时，被说到点儿上的人总会将自己的评论删除，拉黑。

并且自己对死亡似乎也并没有什么感觉，只是觉得无限场景给了自己很多音乐上的灵感，一个完全不一样的世界。

小石女抖了抖指甲上的血液，本想尝尝味道。

但看到地上由于疼痛在不断打滚的张婉，眼中闪过一抹嫌弃。

她在不断吸收张婉的能量。

......

不知过了多久。

张婉奄奄一息。

“咳咳咳”

小石女脖子突然被卡住，无法继续动作，一时不察，向后仰倒。

愤恨地回头看向焉敢雨：“你能不能提前说一声啊就是，我真的是已经够了，够够了。言新！！！”

焉敢雨瞟了小石女一眼，小石女瑟缩了一下。

焉敢雨的眼神为何给她一种害怕的感觉，眼底似乎压抑着一场暴风。

小石女为这没来由的害怕感到离谱，但也立刻停止了自己的牢骚。

“好，我答应了，给我，张婉。”

焉敢雨居高临下地伸手，手有些颤抖。

小灰见状用翅膀捂着嘴偷偷笑了一下，这人，生气都不忘紧张。

不过看起来，好像冷静下来了一点儿了。

“啊？”

张婉愣住了。

刚刚自己话都说出去了。

结果一口气没顶上来。

此时张婉已经没有太多反抗的意识了。

她又看到了一丝曙光。

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忙将自己所有的东西一股脑地给了焉敢雨。

甚至还花费了一张卷轴来和焉敢雨进行积分交易。

说是所有东西，但其实根本没有多少。

甚至就连积分就只有几百，都不及焉敢雨的零头。

“这么少？”

“这...这积分我几乎就没有花，是我三个场景才攒下来的。”

张婉瞪大双眼。

自己也算是家底比较丰厚了。

焉敢雨有些疑惑，自己每次场景都会获得至少几千的积分。

小灰：积分真的很难得到，很珍贵，你是场景完成度高，积分才高。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