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不同的是这几天须泊似是在故意躲着她,一天二十四个小时他几乎二十个小时都待在书房里,就连吃饭也不陪自己吃了。
她敲了好几次门里面也没有回应,就像是在和自己置气一般。
须泊为什么生气?难道说是因为她说是他的妻子这件事吗?可是明明须泊也是喜欢她的,不然也不会主动去吻自己,还有自己想起的那些画面,还有什么叫该忘就忘了啊……
想不明白的余鹿愈发觉得委屈,她用被子裹住身体在床上蜷缩成一团,就这样从清晨到晚上,连饭也不想去吃了。
经过了两日的须泊终于度过了发情期,他松了一口气望了眼漆黑的窗外,这两日他为了避免失控尽量不与余鹿见面,也未让维斯将她带走,不知会不会让她觉得无聊。
偌大的屋子内静谧又昏暗,除了壁灯其他的灯都灭着,这代表了余鹿应该在卧室或者院子,她怕黑,往常只要在室内活动时所有的灯几乎都会点亮。
须泊先去庭院找了并没有人,接着便来到了她的卧室门口,门缝中并没有透露出光亮,难道已经睡了?窗外的天色虽已黑但并没有太晚,往常这个时候她不是在看电视就是画画,万没有早睡的道理。
开门声轻缓,屋内却是一片黑暗,须泊皱眉,然而他并未立刻开灯,余鹿的气息就在床上,他怕突然出现的灯光会刺了她的眼睛。
地上躺满了他买来讨女人欢心的毛绒玩具,此刻却像是被遗弃般扔在了四处。
绕开所有障碍物后须泊来到了床边,他坐下,柔软的床垫凹陷下去的触感让缩在床脚的那团缩了一下,他知道余鹿没睡,只是不清楚她是因为什么事情在闹脾气。
“鹿鹿?”
被裹着的被单动了动,然而里面的人却没有出来的意思。
须泊本就不是一个十分有耐心的人,余鹿的情绪可以轻而易举的牵引到他。
心中顿时感到有些烦躁,大手一挥那被单便被扯到一旁,突然没有了遮盖的女人瞪着眼睛愣了一瞬,随即便像是受到了欺负般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