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在东鸣山上,王公子冷落她,她话里话外便有些怨怼你。”
林婉儿了然点头。
周莲叉起双手:“我从没想到,她在情爱之事上是如此一根筋,简直与她平日性情天壤之别。可咱们大昱好男儿多的是,何必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再说她也不过和人家才见了两面而已,话都未多说,哪里就看出朵花来了,我真是一点也想不明白。”说着咬唇直摇头。
林婉儿抿了口茶:“情爱之事,本就难以琢磨。心之所向,常常不由已控,若非要相悖,结果也只能徒增痛苦,转嫁他人,不过只是为减轻这痛苦罢了。”
程语之听对方这话,心中颇有些感触,看来婉儿反要比自己更懂得多。
林洁则一直冷眼死死地盯着他。
“婉姐姐说话总是这么高深,难怪爹老说我愚钝不开,说若我作了鸿庐寺大员,去接待那些外宾,非闹得大下大乱不可。”
林婉儿哈哈大笑,小洁也忍俊不禁,就连程语之也抖了下。
林婉儿止了笑,道:“雁儿从小到大,许是受候爷影响,一直被熏染的是威武男儿气,见的男子也多是军营将士,武人风姿,那些人行事难免多粗鲁。
如果雁儿不喜那种,那如王公子般湿润如玉,翩翩风度,与她平常所识反差极大的男子,便会对其产生极大吸引力,且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