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他帮你看了,又开了方子熬了药。
说是没什么大问题,喝了药再睡一觉便能好。”
林婉儿刚才也听到他们说的话,点点头:“多谢!”
“娇娇与我客气什么!”
他伸手扶着她躺下:“睡吧!”
林婉儿看着她:“你呢?”
“我自然也睡!”他边说边将外衣和鞋子脱了,重新上了床。
林婉儿闭了眼,但她人刚醒,一时也没有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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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不着吗?”他侧过身,一只手搭在她身上。
“嗯。”
“那说说话吧。”
林婉儿想了想,轻道:“我记得上次去国公府瞧你。
你那屋中有张凉榻,榻上方的墙上挂着一方乾坤盘。
你说那是长公主替你去城南的水月庵求来的?
还说那乾坤盘颇为灵验?”
栾阳景点头:“是,我记得,为何娇娇会说起这些?”
林婉儿便将今日卫诸与自己说的,关于云梦观上代观主的事简要地说了。
栾阳景听完愣了半响:“娇娇是说,给我乾坤盘的人,就是净尘子的姘头?”
“可以这么说吧!”声音带着幸灾乐祸的愉悦。
他伸手一拍被面:“回去我就把那脏盘子给扔了!”
“别呀!不是很灵验吗?”
他彻底不乐意了:“哼!难怪我这么倒霉!”
“长公主去求乾坤盘时,知道她的来历吗?”
他侧头看向她:“你是说母亲或许知晓什么内情?”
林婉儿耸耸肩:“也许吧!谁知道呢?”
第二日,雨停风歇,碧空如洗,又一个艳阳日。
睡到日上三竿的林婉儿退了热,身子好了许多。
可半夜起来为照顾她,风尘仆仆的栾阳景却又病了。
卫诸的病情也不乐观,一直躺在床上,被小徒弟照顾着。
三人一时半会是好不了,便决定继续留下休养。
直至三天后,林婉儿和栾阳景的病彻底好了,卫诸才带着王莹下了山。
再一日,林婉儿两人也下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