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霁月夹紧敏感的大腿,闻着鼻尖的皂角香,还有泪痕的脸上红成一片。
“霁月,把手张开,我会小心的,免得弄疼你。”
谭俞只想快些动作,免得耽误治疗,于是栓上衣扣子的动作快得要创出奇迹。
陈霁月就是喜欢看谭俞为他急、关心他的样子。
“霁月,要是疼就忍着点,我们一会就出发去处理伤口。”
重获新生的陈霁月只觉得心中的阴霾少了许多,“谭主,我疼,但是如果你亲亲我,我就会欢喜,然后就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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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着这些!?”
谭俞语气略带责怪,但是在陈霁月表现出伤心之前,她直接捧着他的脸缠绵起来。
陈霁月虽然手受伤,但是嘴上功夫不减,他嘴角含笑积极回应。
医馆内的陈霁月坐在男大夫对面,而谭俞站在他身边任由他嘴里咬着棉布用没受伤的手紧抱自己。
他不敢看,被药水清洗折磨的他再也坚持不住,抽搭抽搭哭了起来。
为、为什么?
划开的时候也没这么疼啊,为什么上药如上刑一般。
他的手忍不住痉挛,实在是受不了的他抬头望向一脸心疼看他的谭俞。
不断坠落的珍珠好像在代替诉说主人的苦痛,那意思分明就是求安慰。
“谭主,我好疼、好疼啊……”
他的嘴里塞了棉布说不出来话来,但是可怜兮兮的神情明显就是表达出了这个意思。
谭俞也是默默流泪,责怪的话一句都说不出,她不能分担血肉苦痛,但是还是可以起安抚作用的。
她摸了摸他的脑袋,“霁月乖,再忍忍,回去我给你买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