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俞见赖不过去便积极认错,沾满桃汁的手不便,她便用肩膀去轻轻碰撞满脸委屈、眼波流转着明晃晃晦滞失落的陈霁月。
她尴尬地笑了两声,脸上全是局促,“嘿嘿,霁月真厉害,真是什么都逃不过你敏锐的眼睛啊。”
陈霁月见她认错,娇嗔责怪地睨了她一眼后便不再看她,开始慢悠悠吃起手中的桃子。
“谭主,虽然桃子皮看起来干净,但是对于体弱的人来说便是可以诱发疾病的缘由,我从小就这样,吃任何东西都得洗干净不然就得剥皮,我这养尊处优人才有的怪癖的确不受人待见,我还因此挨了好多咒骂和打。”
陈霁月吃桃子的动作越发慢了,说着说着身子也忍不住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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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最清楚的便是‘贱蹄子,你想吃得讲究可惜你天生就没有娇贵的命!’”
原来是这样,谭俞看向陈霁月的眸子由不理解转变为理解,还多了一份愧疚。
谭俞的目光柔和心疼起来,她抻长脖子像小猫似的磨蹭着说话人脖颈和脸颊,她拐着弯无言地安慰起话语中充斥满阴郁的可怜人。
“我的乖宝宝,我错了,我理解你了,在我这里,你想怎么娇贵就怎么娇贵,那些坏人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他们才是贱蹄子。”
“谭主,我现在没放在心上了,我也没有那么记恨了。”
乖宝宝?
陈霁月被蹭得心猿意马,耳红面粉的他也歪着脖子蹭然后别扭拧巴回应着。
嗯!?
“霁月,他们给你带来了这么多的苦痛,你这么快就可以放下了?”
“嗯,因为他们已经死了。”
谭俞身形一滞,原来我的霁月是个心胸宽阔的“活阎王”啊,“哈哈,霁月,没想到你也会讲笑话。”
陈霁月本来正经说着,这下谭俞的理解确实也让他摸不着头脑,“谭主,我没讲笑话啊。”
“好好好,没讲没讲,霁月乖,不提那些晦气的人了,你快继续吃桃桃。”
陈霁月瘪了瘪嘴,便听话地开始吃起桃来。
“谭主,我只是习惯了剥皮吃不绝对干净的东西,因为你是我心尖尖上的人,所以我忍不住想让你同我一样,要是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