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想!就算你不想,我想!”
耍赖的席以宁匍匐在床双手朝下,额头紧紧贴住自己的手背,作为女皇最小的弟弟,他的年龄本就比刘蒺藜小好几岁,这般稚气作态倒是为他添了好几分娇憨可爱。
当初也是因为年岁小,所以生刘丹秋的时候大出血落下病根,休养了十几年,如今才算达到正常人的健康水平。
“啪!”刘蒺藜望着眼前人的圆翘的屁股,直接动手打了上去。
她这是在报复之前席以宁打、揉、捏自己屁股的仇。
“啊——!疼!”这一打,席以宁终于侧身回过头用狐疑羞怯的眼神看打他之人。
“妻主,你也喜欢打屁屁摸屁屁吗?我愿意给你打。”
“自己起来。”可是被看之人还是不给他一个好青眼,没正面回答他的话。
“……好,我自己起来可以,但妻主你可以借我你一只手吗?”
席以宁决定循序渐进,他向刘蒺藜伸出了自己莹润滑嫩的一只手。
刘蒺藜咂嘴翻白眼,她真的觉得自己的耐心要被这作精给磨平化作齑粉随风而逝了。
两个人你瞪我我瞪你半晌之后,考虑到他伤势不宜久置的刘蒺藜还是妥协了。
她将自己的手递给了坚持不懈攻略自己的席以宁。
“现在可以起来了吧。”
“可以可以。”席以宁展颜露出他排列整齐,色泽洁白的瓠犀。
他将手搭在自己心上人宽大的手上借着力气右手撑床歪歪扭扭地正起了身子。
席以宁脸颊上还弥漫着因为哭泣和匍匐姿态带来的红潮,身上的华服也稍显凌乱。
他起来后,刘蒺藜像是躲瘟神一样立刻放开了自己牵住他的手。
再厚脸皮再倒贴的男子也受不了这般无情的冷暴力了,席以宁本就澎湃积蓄的万般情绪这下再也嬉皮笑脸粉饰不住了。
他望着刘蒺藜的清眸滴溜溜转动,嘴角向下得不能再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