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华意紧紧箍着她,将她所有的冷漠疏离全部碾碎在唇齿之间。

“辛鹊,把人的真心糟蹋进泥里,又想抽身离开……世界上没这样的道理。”

就这样吧。

这颗心千疮百孔腐烂生蛆,但满满当当还是辛鹊的影子。

恨欲难消,可爱意也难以拔除。

那就和他永远纠缠在荆棘涌动的黑暗里。

至死方休。

辛鹊舌尖漾开一点铁锈味。

“骆华意。”她垂眼看着仰躺在地板上的男人。

“你还在痴心妄想。”

骆华意怔忡片刻,又笑了,笑得滚落眼尾的泪珠越来越多,“痴心妄想?”

“可我就是靠这点儿痴心妄想……才能支撑到现在啊。”

……

骆华意暂时将人困在了别墅里。

“我知道你还在想怎么离开我去那个男人身边……”

骆华意从背后圈住她,让下巴放在女人的颈窝里,贪婪的去嗅她身上的气息。

“我不可能放你离开。”

他的荆棘已经试探到审讯方案所在的边境线。

就算辛鹊有一万分之一的可能从他身边逃脱开,他也能重新将人找出来。

辛鹊麻了。

骆华意跟寄生植物一样寸步不离缠在她身边。

所有能自杀用的刀具都被荆棘收走,整栋别墅只有她和骆华意两个人。

尤其是在骆华意抱着她,有说有笑的聊电视节目时,辛鹊无比确定,这人疯的彻彻底底。

嘴上偶尔极低姿态的哀求,只是诱惑她放松警惕的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