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伯巴奇赞同里奇森的说法:“我们还可以采用之前的做法,通过寻找杰克曼周围的人来找出他。现在已知他和老枪手在一起,那么老枪手现在在哪里?”
里奇森回应:“老枪手是段福升的人,我们还是应该从监视段福升开始。”
康伯巴奇沉吟了一会儿,又将双手抱在胸前:“我忽然产生了一个很大胆的假设,咱们来抛开所有感性,只保留冰冷的数字。枪手老人身高大约在5尺9寸到5尺10寸之间;华族青年身高也在这个区间。两人的体型相仿,也就是说体重也接近。还有的证词说,枪手老人有可能化了妆……”
里奇森诧异的看着他:“歇洛克,你的意思是说,两个人可能是同一个人?这可能吗?他们明显是两个不同的种族。”
“那么按照现在的化妆手段,能达到这样的效果吗?”
里奇森犹豫了好久:“这我不敢肯定,某些传说当中似乎有这样的手段,但是现实中我还没有碰到过,就连好莱坞也没有这样完美的化妆技术。”
康伯巴奇吐了一口烟圈:“是啊,现在我们掌握的线索太少,难以下定论。在日本会社枪击案中,我已经大致知道了枪手老人的步幅;如果我们能得到更多一些的消息,知道华族青年的步幅,就一定可以把两个人区分开。”
他磕了磕烟斗:“咱们还需要陈耕继续提供帮助,借助青帮的力量调查一下这个黄包车夫!”
“施密特夫人,是我,我是王丰。”
趁着等待段福升苏醒的这段时间,王丰借医院的电话给施密特夫人打了过去。
“是阿丰,你的新工作怎么样?”蒂拉·施密特还不知道最近发生的一系列变故,她本身也有很繁忙的报社业务,回家以后还要指导儿子的功课,对有些事情了解的就不是很及时。
朱寿龄被严厉警告不得透露消息,康伯巴奇又没有找她问询,她现在还被包裹在自己的信息茧房之内。
“施密特夫人对不起,我又惹出了一桩麻烦。之所以和你说这些,是怕你遭到日本人的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