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勒里昂有些不耐，“你是在跟我提条件吗？我的教学风格就是这样，如果受不了，你可以不让我教，莫温我觉得也能教你。”

莫温怎么可能和你一样，你那么强！武器也那么帅！

要做就做天下第一的徒弟。

程节表面笑嘻嘻，背地里mmp。

“那……再加上蜂蜜小蛋糕呢？你吃不吃？”

瓦勒里昂感兴趣的挑了挑眉，“哦～那你试试，成功的话，也不是不行。”

程节点了点头，心里暗自得意，拿捏。

程节拿出两瓶葡萄酒，一瓶葡萄酒他正着摆放，一瓶葡萄酒倒着摆放。

程节清了清嗓子，开始讲故事：“从前有两只葡萄酒，一只葡萄酒呢，它站的直直的，另一只葡萄酒呢，它倒立着。然后有一天，站直的那只葡萄酒对倒立的那只葡萄酒说‘倒立酒，你为什么倒立着啊’，倒立的葡萄酒说‘因为我在倒酒啊’。”

说完，程节一脸期待地看着瓦勒里昂。

然而，瓦勒里昂并没有像预期的那样笑出声来，他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程节。

程节感到有些挫败，他咬咬牙，决定再试一次，“那我再换一个！”

这次，他讲了一个关于狐狸和葡萄的故事，但瓦勒里昂仍然没有任何反应。

“这也不好笑啊......”程节嘟囔着。

瓦勒里昂打了个哈欠，他有些不耐烦了，“完了没有，没完的话，明天的糖葫芦和蜂蜜小蛋糕记得给我。”

程节张了张嘴巴，整个身体都耷拉下来了，“哦……好！”

他闷闷的，躺在了床上。

瓦勒里昂勒不是一个会在乎其他人心情的人，哪怕他明白，但是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程节第二天醒来时，从闷闷不乐转换为元气满满。

他从床上醒来，小心翼翼的爬下床，自己穿好衣服，就打算走。

程节来到餐厅，贝丝穿着奴仆装，手里拿着一个餐盘，“小殿下，这是你的牛排，今天早上吃牛排。”

“嗯！”